11月17日，一位重庆宝妈在拼多多下单了一箱花牛苹果。下午16时29分，国家邮政局邮政业安全中心中国快递大数据平台大屏幕上的数字滚到了“150000000000”。
今年第1500亿件快递，从甘肃省天水市麦积区甘江果蔬保鲜库发出，抵达重庆。穿越八百公里的路程，从发货到签收，用时仅两天。
随着电商平台纷纷开拓西部市场，西部市场的潜力释放，更多消费者的需求正在被看见。在助力西部农产品走向全国的同时，以拼多多为代表的电商平台也下场疏通了商品末端配送网络，让西部偏远地区的消费者也享受商品包邮进村的服务。
拼多多相关负责人表示，“过去9年，我们让越来越多偏远山区的农特产品走向全国的同时，也致力于让偏远地区的消费者和城市用户一样，便捷地获得广泛的商品选择，共享电商平台高质量发展的红利。”
一、打通农产品上行的“第一公里”
过去几年，是西部农产品加速上行的几年。
相关数据显示，东西部电商销量第一的品类都是食品生鲜，尤其是在西部，食品生鲜占整体销量比重超过了50%。因此，农产品电商销路的打通，对西部地区发展影响重大。
今年第1500亿件快递来自张鹏飞和马军经营的拼多多一家水果店铺，该店铺花牛苹果日销量在2000单左右，峰值能达到6000单，主要销往广东、上海、江苏等地。
工人正在自动分拣线上果 摄影：余虹黎
通过在电商平台销售特色农产品，张鹏飞和马军将生意做得红红火火，也带动了当地居民增收。张鹏飞透露，公司部分员工薪资从几年前的月薪五六千，已经涨到如今平均月薪两万多。
销路的畅通，除了平台的流量倾斜之外，还需冷库、仓储等供应链基础设施的跟进。生鲜农产品有成熟期，销售有高峰期，对供应链基础设施考验更甚。
近年来，在地方政府的推动下，“电商+产地仓+寄递物流”的链条逐渐成型，不少零售商与物流服务商在农产品主产区附近建设了产地仓，打通农产品上行“最先一公里”，提高物流效率。每到农产品成熟季节，电商平台、第三方物流运营商会深入田间地头助力农产品销售。
打通商品进村的“最后一公里”则要困难许多。商品和运输成本的摊薄，往往源于规模效应。商品运输线路越集中，分发的成本越低。农产品上行时，品类相对单一，出货量大，寄件需求集中在农产品主产区，天然具备规模效应。但商品进村的话，消费者的需求是多样的，购买的商品数量少、品类多样，收货地址分散，无法形成规模效应。
地广人稀的西部地区，单个订单之间距离很远，进一步增加了配送成本。同在新疆，从阿勒泰到和田距离就超过了2200千米，相当于从北京到广州。
对商家和消费者而言，来自西部偏远地区的订单，要比东部地区承担更多的运费，形成了“商品不贵，运费贵”的局面。在商家发往新疆的非包邮订单中，平均运费一度达到 25 元，运输时间达7-8 天。
消费者付出了更多的运费，却无法享受到同样便捷的配送服务。国家邮政局数据显示，今年以来，我国年人均收快递超100亿件，其中有四分之一是来自农村地区。但西部地区大部分商品会集中运到镇上，住在农村里的消费者，通常要经过十几公里、甚至几十公里的路程，才能取到商品。
快递“最后一公里”的堵塞，对商家和消费者造成了严重限制，形成了西部电商生态割裂的A面和B面。拼多多店主张鹏飞，在面向西部偏远地区发货时，也感受到了这种局限，“9月之前我们极少对新疆地区发货，日发货订单仅有2-3单。”
二、“百亿减免”打造三个利好
最早推行电商西进战略的是拼多多。2022年，拼多多首创中转集运包邮模式，让发往西部六省的包裹先运至西安中转集运仓，平台再通过第三方物流服务运营商统一发货至目的地。在规模集运的模式下，商家只需承担发货地到集运仓的运费，以及每单3-5元的二段运费，让包裹西进的成本大幅降低。
2023年，为疏通商品“入村堵”的难题，拼多多联合第三方物流服务运营商，率先在喀什地区莎车县试点快递进村服务，将末端配送网点与消费者的距离从几十公里缩短至几公里，签收时效压缩至24小时内。该项服务仅推出两个月，就走出了莎车县，覆盖新疆超60个县域。
中转集运模式减轻了商家和消费者的运费负担，但相对东部地区而言，中转集运仓发往目的地的二段运费仍存在，运费沟壑还未填平。
这种沟壑看起来难以消弭。配送距离和人口密度的差异客观存在，直接抹平运费差异，势必会伤害到电商平台、商家与物流运营商利益，谁会愿意站出来弥补运费差距？
2024年9月，拼多多“百亿减免”计划进一步宣布减免偏远地区的物流中转费。中转仓二次发货至新疆、西藏、甘肃、宁夏、内蒙古等偏远地区的物流中转费，全部由平台承担，该项减免新举措目前已经覆盖拼多多平台全量商家。
拼多多免除商家偏远地区物流中转费，该项费用全部由平台承担
据悉，拼多多是电商行业首个提出全额减免二段运费的平台。拼多多负责人表示，“不管出山，还是进村，物流成本高企一直是行业痛点，而拼多多直击这一痛点，是希望能够撬动生态中的更多商家加入偏远地区的市场与消费振兴当中，增加商品流通、激发市场活力。”
中国交通运输协会快运物流分会副会长徐勇认为，拼多多的举措带来了“三个层面”的利好，一是降低了消费者由于地理位置偏远需要多支付的快递物流费用；二是扩大了电商商家向西部偏远地区的销售范围；三是给快递物流带来了电商快件的增量，进一步降低了快递物流运营成本。
“拼多多充分发挥平台的导向作用，牺牲一部分自身利益，但理顺了自己与消费者、电商以及快递物流的“四者关系”，推动了中西部偏远地区消费者、电商平台以及快递物流的共赢发展。”徐勇说。
拼多多落下重子，快手、抖音、淘宝、京东也跟着进入西部地区，相继推出中转集运、配送补贴、包邮等措施。
改变正在发生。国家邮政局数据显示，今年以来，中西部快递业务量增速超全国平均水平，甘肃、陕西等多省份业务量增速同比达40%以上。在电商组合发力之下，发往偏远地区的每单快递成本已经下降六到八成。
与此同时，我国农产品物流费率也从2012年的18%下降至2023年的14.4%，2024年上半年，更是创下14.2%的新低。
北京工商大学商业经济研究所所长洪涛认为，农产品物流费率再创新低与电商平台近期加大对优质农产品向西渗透的物流补贴，以及多年来持续重投生鲜冷链物流等基础设施建设的举措密切相关。
三、双向打通，弥合割裂生态
长期以来，东部人均收快递数量较多，西部地区的人均快递量靠后，还有较大的增长空间。随着“不包邮”约束被打破，西部地区市场得到了激发，实现了均衡增长。
新疆商务厅数据显示，2024年1月至10月，新疆网络交易额同比增长10.3%，其中网络零售额同比增长14.2%。在实物型网络零售方面，食品保健、珠宝配饰和3C数码等行业表现突出，分别实现网络零售额249.6亿元、40.8亿元和22.3亿元。其中食品保健行业占比最高达64.1%。
电商平台打通物流西进的主动脉并疏通“毛细血管”后，将加速区域内外资源流动，将更多资金投入到西部市场的开发中，为消费者带来更好的消费体验，也起到了促进产业协同发展，激发市场活力的作用。
首先是商家销售范围的扩大。随着中转费减免新政的实施，一些很少对宁夏、青海、新疆、西藏等地区发货的商家，开始扩大发货范围，考虑西部市场。
对于商家来说，这意味着新的市场增量。张鹏飞的花牛苹果走向东三省、西南三省等地区后，他发现今年9月至今来自新疆地区的订单增长很快。“预计花牛苹果今年销量比去年增长一倍多。”
其次，偏远地区的消费者有了更广泛的购物选择，也能享受更好的购物体验。住在喜马拉雅山北麓、羊卓雍措湖畔的扎西顿珠，现在也能通过电商平台买到来自海南的新鲜椰子、会理的软籽石榴，以及各种物廉价美的日用品，显著提升了生活品质。
签收快递 摄影：李雨恒
包邮服务推出，提升了消费者的消费热情，也激活了快递代收点的生意，给当地居民提供了更多工作机会。新疆伊犁州的某个快递点，在双十一期间，站点包裹数量较去年同期增长了两倍，增量主要来自拼多多。
新疆莎车县荒地镇的阿依夏木古丽看到了电商生态转变带来的商机，去年辞职创业，做起了快递代收生意。如今，她的代收点送达农村的日均包裹数稳定在500单以上，高峰期达800单，覆盖26个村的消费需求。阿依夏木古丽给快递员涨了工资，“希望大家好好干，保证服务质量。”
包邮与不包邮地区的打破、农产品出山与商品进村的双向打通，让电商的版图延展到了嘉峪关、青海湖、喀什河、喜马拉雅山以及每一个人的日常生活。远方不再偏僻，割裂的电商生态正在拉平弥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