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本文来自丑故事,作者丑丑,创业邦经授权转载。
美国时间5月3日上午9:30,北京时间5月3日21:30,也就是此刻,“云集”在美国纳斯达克证券交易所挂牌上市,股票代码“YJ”。
“云集”自创办之日起,一路奔跑,短短四年便跑成了中国会员电商在美上市第一股。
丑故事在“云集”上市前夕采访了创始人肖尚略,试图用文字还原他的生命成长历程。
人生所有的偶然,其实都是必然。
那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少年,那是一个喜欢奔跑的少年,那是一个喜欢奇思妙想的少年……他一路奔跑,一路传奇,从未停歇。
他的故事很精彩,正如云集的故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过去他经历了什么?他为什么会成为现在这样的他?
云集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发展得如此之快,成为中国会员电商在美上市第一股?
这篇文章会告诉你答案。
当年的少年肖尚略,后来的“云集”创始人,如今同事们都叫他“泰迪”。
山河故人
就从肖尚略小时候的故事开始讲起吧。
那是一个四面环江的江心小洲,叫胥坝乡,隶属安徽省铜陵县。洲上有四通八达的水渠,主要农作物是棉花和油菜籽。每户人家有七八亩地,几乎都种植棉花,从育苗到长成后的驱虫、采摘都是人工,非常辛苦。
泰迪在家排行老四,上面两个姐姐,一个哥哥。在大时代的悲歌里,父辈祖辈的命运都只是小人物在大时代里的随波沉浮。爷爷成分不好,三十多岁被镇压,奶奶改嫁,几岁的父亲成了没爹没妈的孩子,被亲戚抚养长大。到了二十多岁才去学了一门手艺,木匠。
父亲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烟瘾很大,早上起床划一根火柴点上一根烟之后,一根接一根,一直到晚上,一天会抽三到四包香烟。村里人因此称他为“一根火柴”。
在爸爸心中,只有读书才能改变大时代下的宿命,偏偏这个唯一赶上好时代的孩子,却屡屡让自己失望。
泰迪是个安静的孩子,从小痴迷看书,却对学校里枯燥乏味的书本一点不感兴趣。
那个夏天,泰迪只有十岁。那一天,因为看课外书旷课,气不过的爸爸打了泰迪。
被爸爸打了后,一肚子的委屈,小男孩便想离开家去奶奶家。幼时,他曾跟随父亲去过奶奶家,记忆里,需要先走到渡口,乘船到对岸,再走很久。那条路清晰地装在泰迪的脑子里,哪里要拐弯,哪里要过一座桥,他都记得很清楚。
邻居说肖家老幺的方位感灵敏得就像一只警犬。多年后,长大的泰迪在商业的疆场里纵马驰骋,发现一个又一个疆域广阔的蓝海,他的嗅觉也同样灵敏得像一只警犬。
那个夏日的早晨,十岁的泰迪一个人出门,沿着记忆里的路,往渡口走去。盛夏的田野,油菜籽已经收割完毕,平原上成片成片、大朵大朵的棉花渐渐饱满,像一望无际的白色云朵铺满天际。这天高地阔的壮丽美景,让小男孩心里的委屈渐渐消弭,他沿着记忆里的路一路往前行。
江风吹拂芦苇,江水碧波荡漾,渡船上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独自出行的小男孩。
乘十多分钟的船到了对岸,还要走很久才能到奶奶家。
走到奶奶家天已经黑了,叔叔看见瘦瘦小小,走得筋疲力尽,满脸汗水和委屈的侄子,心疼得不行。赶紧拿出饭菜,让一整天饿着肚子长途跋涉的泰迪吃了个饱。叔叔气呼呼地说,明天再打电话,就让你爸爸急一急。
第二天,急了一天一夜的肖爸爸接到电话,赶来接儿子。这一次,爸爸倒是没打他,领回家后,气得一个星期不理他。
十岁这一次离家出走的经历,是泰迪人生的第一次徒步经历,行程15公里。
很多年后,泰迪的人生一路开挂,从疾行到奔跑,他不畏惧路途遥远,也无惧风雨。他只是一路向前,专注脚下的路,永不停歇,终于把自己跑成了一道光。
2005年,五十九岁的肖爸爸查出肺癌晚期,泰迪从杭州赶回老家,爸爸已经陷入昏迷。他永远都记得那一刻,他握着爸爸的手,爸爸的手心微微有热汗,然后渐渐变得冰凉。原来爸爸一直在等他,这个终于让他引以为傲的儿子。
在坟山上,泰迪端着爸爸的骨灰,周围的墓,有八十岁终老的,有五十岁的,也有才十八岁正值花季就陨落的生命。这些生命都结束了,无论在这个世界上活过多久,曾做过什么,都在这里归零,化为尘土了。那一刻,泰迪心里只有一个声音,要珍惜每一天的生活,珍惜身边的人。
那一年,泰迪二十七岁,创办“小也香水”两年。
活在未来
在泰迪的记忆里,有一幅非常温暖的画面,一直镌刻在内心深处。
那时的泰迪只有几岁,比他大九岁的大姐也不过十多岁。大姐背着一袋麦子去磨面粉,麦子很重,几乎压弯了大姐的腰,大姐一只手牵着他,他走得很慢,大姐配合着弟弟的速度吃力地往前走。但是大姐很开心,他也很开心,途中,大姐还特意给他买了麦芽糖,撒了芝麻的那一种。
那是泰迪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麦芽糖,永生难忘。
泰迪不喜欢玩乡下孩子常玩的那些游戏,他喜欢看书。《优秀中学生作文选》、《读者文摘》、《王朔文选》……只要能搜罗到的课外书,他都看。
他还喜欢听港台音乐,他觉得美的文字和美的音乐一样,都是充满生命力的。
那些看过的书、听过的歌,以及走过的每一步路,都被时光这把温柔的刀,深深铭刻在泰迪的生命里,让他对生存的这个世界有更敏锐的感知和洞察力,也有更多的理解和体谅。
泰迪不爱讲话,却喜欢思考,小时候就时常想: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能太自私,应该多考虑能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
小学阶段,泰迪一直是父亲的骄傲,还当上了少先队大队长。到了初中,随着涉猎的书籍越来越多,他愈发觉得课本上的知识枯燥乏味了,不想学了。
高中的时候,泰迪用平时省吃俭用存的钱做了三次生意。
第一次生意,是卖西瓜。他从隔壁一个乡进了很多西瓜,结果西瓜一进来就变天了,一直下雨,西瓜一个都卖不出去。他只好自己吃,吃到想吐。现在即便是大夏天,泰迪也不喜欢吃西瓜。
第二次生意,是高二的清明节去卖花。
泰迪看到去上坟的亲属都会在坟头上插花,他觉得这些花不足以寄托哀思,他要做一种漂亮的纸花,而且永不凋谢。
拿着省吃俭用攒的几百块钱,高中生泰迪一个人坐火车去芜湖买材料。在火车上,钱包被偷了,钱包里没有钱,但糟糕的是,身份证在里面。晚上回程的火车上,正当他很郁闷的时候,突然听到同一节车厢有个阿姨在给别人讲述,上午他看到一个小偷在偷一个年轻人的钱包,小偷打开钱包,发现里面没有钱,就把钱夹扔了。阿姨把钱包捡了起来。
泰迪感叹道,缘分真的很奇妙,如果他不在这节车厢,身份证就拿不回来了。
材料买好后,泰迪开始动员女同学们帮他扎花,并许诺卖了花赚了钱,给大家发工资。
那时候,泰迪在外面租房子住,同学们都到他的出租房里来帮忙扎花,很热闹。
花有两种颜色,一种白色,一种黄色,做好后堆在床底下,有一天房东推门进来,一眼看到床底下白白黄黄一束束纸花,吓了一大跳。
花扎好后,为了让花有一股清香味,泰迪还别出心裁地买了很多空气清新剂,喷在花上。泰迪带着男生们,骑了自行车到各个坟山去卖花,还拉了横幅“花儿谢不掉,亲恩忘不了”。这次生意比上次略好,卖了三分之一,剩下一大半,挣的钱还不够请同学吃饭。
高中时候的泰迪,便是一个喜欢折腾,有创意,还不怕失败的人。
第三次生意是卖鞋,就是传说中那种见水就开口的温州鞋,这一次是泰迪跟同学合伙的,结局也一样,赔得血本无归。
泰迪说:“我是一个活在未来的人。”在同学们都攒足了劲,埋头苦读刷题的时候,他已经在不同的商业领域里初试水了。
他如痴如醉地读书看报,了解时事。听说未来国家发展有两个引擎,一个是房地产行业,一个是汽车行业,他便利用整个暑假的时间去工地上探索房地产,在工地上当小工,搬砖,捆钢筋,拎水泥。
大家都以为这个瘦小黝黑又沉默的男生,是为生计所迫才来干这种苦工。谁也不知道,在这个男孩的心里装有山川大河般的格局。他在从最基础的渠道去了解世界,了解商业。
那个暑假,这个高中男生被晒得黢黑,就像非洲来的难民,浑身上下除了牙是白的,其他都是黑的。
小也香水
高中毕业后,泰迪不想再增加父母的负担,选择进入另一个引擎产业,到铜陵一家修理厂学修车。从拆轮胎的基本功开始学,师傅干活的时候,他就在旁边,一样样递工具,浑身上下都很脏。
他又去了温州,尝试汽车油漆工,在汽车领域尝试不同的工种。很快,泰迪就把自己做成了油漆大师傅,会喷整车了,他喷的车漆几乎毫无瑕疵。
然后,他不想干油漆工了,做到最好便觉得没有挑战了。他找到站长,说自己想做汽车装潢。老板很快发现了泰迪的商业天赋,并听从他的建议,改变了销售机制。公司当年业绩因此迅猛增长。
1999年,作为技术骨干,老板把泰迪调到杭州分公司,让他做汽车用品批发。那一年,中国的传统商业模式,正酝酿着一场天翻地覆的变革。那一年,第一家电子商务C2C平台8848上线,邵亦波在上海创办易趣,马云的阿里巴巴在杭州诞生。
当时,汽车里用的香水都是几十块钱一瓶的低端香水。泰迪在商场看到专柜卖的各种大牌香水,心想:为什么那么好的汽车不配高品质的香水呢?
听一个做外贸的朋友说,美国有个易贝网,中国出了个类似的易趣网,可以在上面卖东西。泰迪似乎嗅到了空气中一种全新的、蓄势待发的商业气息。
看准机会,雷霆行动,2003年,泰迪向大哥借了两万块钱,租了一辆捷达,辞职创业。在万家花园一间一百多平方米的简装房里,两个人,两台电脑,“小也香水”诞生了。
“小也”是泰迪太太取的品牌名字,一下便让人记住了。泰迪负责采购和在4S店的销售,太太则负责网店销售。
这一年,“非典”肆虐,人人心惊胆战,不敢出门,不敢逛商场。相反,互联网销售却如桃李春风,吹来了商业销售模式的变革暖流。
2003年12月20日,小也香水入驻淘宝店,店铺淘宝号是144939。很快,小也香水成了最著名的淘品牌之一,业绩行业第一。
生活中,泰迪也是个热爱跑步的人。这么多年,不管出差到世界的哪个角落,都雷打不动坚持跑步,每月跑量都在一百公里以上。
跑步的时候,不仅是一路向前,奔跑时他的脑海中会不断地跳跃和闪现各种神奇的想法。这些念头,就是不断涌现的智慧火花,抓住了便是机会。
小也香水十周年那天,泰迪从“小也香水”诞生的万家花园,跑到当时的新办公地滨江区天恒大厦。十年二十公里,这一次他用奔跑,将自己的过去和未来完美连接在一起。
泰迪跑步,从来都不是为了赢别人,他只是享受全身心和自己在一起的感觉。
刚开始从安徽出来的时候,泰迪和很多打工一族一样,只想赚点钱,让家庭生活得更好。后来,他开始思考应该创造什么样的社会价值。
在法国,穆里耶家族的大家长、九十多岁的Mulliez先生(欧尚、迪卡侬的所有者)对泰迪说:生活的目标是幸福,而且让更多人幸福;努力工作正是对目标的追求。
2010年,泰迪判断,未来的商业将不仅仅是渠道改变,全行业都将发生全新的变革。他创办了自有护肤品牌“素野”,素野护肤产品创下单日过亿销售额。
2015年,泰迪看到个体商业力量的崛起,创办了社交电商平台“云集”。以前是企业之间的协作,这时候他看到了个人和平台之间的协作,以及这种重新协作的方式所带来的商业变革。
戈壁人生
2014年,在奥林匹克的发祥地希腊雅典马拉松镇,泰迪跑完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全马,长达四十多公里。
在跑马拉松的过程中,身体会不断出现各种奇怪的反应,脑子不断涌现各种奇妙的想法。这种感受无人能体会,是不断奔跑带来的奇异享受。
后来,他又参加了杭马、上马、内蒙古赤峰马拉松……
泰迪就像不停奔跑的阿甘,在世界各地奔跑,在电商的世界里奔跑,在思想的自由世界里奔跑……他的身后,也如阿甘一样,越来越多的人群聚集过来,跟着他一起奔跑。
他认为,好的商业要将“帮助人变得更好”作为立足点。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好,让社群变得更好,泰迪神农尝百草般地进行各种尝试、学习。试过觉得好的,就会推荐给社群,包括“鲁班”、圆桌教育、戈壁徒步等等。
2017年6月24日,泰迪带领高管及店主们,背起行囊,踏上征途,向大漠出发。
一个人可以走得快,但是一群人可以走得更远。在荒无人烟的茫茫戈壁,这句话得到了精准的诠释。
戈壁行的最高奖项是“沙克尔顿奖”,必须所有伙伴共同到达终点,队伍中只要有一个退赛的,整个社群将与奖杯无缘。四十一人,两天,六十公里,平时很少锻炼的云集伙伴们穿过茫茫戈壁大漠,历经兴奋、怀疑、绝望……不抛弃,不放弃,相互鼓励、相互扶持,一个不少地走到了终点,如愿以偿拿到了“沙克尔顿奖”。
走不动了,队友相互搀扶着走。绝望到哭,边哭边走。遇到悬崖,一个拽一个爬上去。有些人脚掌的皮都走没了,每走一步都是煎熬,也绝不放弃,有的人最后是坐轮椅回来的……
魔鬼般的四十八小时,仿佛经历了完整的从生到死的生命过程。
归来之后是新生,从此再没有什么困难可以击垮你。你不再是两天前的你,从此之后,你是钢铁之躯,无所畏惧,刀枪不入。
泰迪是带伤参加戈壁徒步的。之前他在无锡拉练的时候受了伤,最后十公里,泰迪在雨中跑跑走走,膝盖受伤了。徒步戈壁的队伍中,只有他有长期运动的习惯,看到大家坚持不了,他跑前跑后鼓励大家。因为来来回回帮助大家往前走,泰迪走完的全部行程远远超出六十公里。最终,大家一起,突破极限,迎来了生命的蜕变。
泰迪说:一群人从郁郁葱葱的江南去到那样荒凉的地方,去看那些很难得出现的顽强的植物、动物,你看到的是生命禁区里的奇迹,你会有不一样的感悟,你会重新认识生命。
在荒漠里,他们遇见了被风沙覆盖的古锁阳城,看到了几千年文明被风化后的苍凉。
丝绸之路上的重镇锁阳,曾是一座繁华城池,曾经商贾云集、僧侣者众,是荒漠中的一片珍贵绿洲。据《大唐西域记》记载,高僧玄奘法师赴印度取经路过此地,在此讲经说法半月有余。
数次战火狼烟之后,昔日古城渐渐凋落残败,只剩断瓦残垣,看风沙起起落落,风起风住,已是千年。
如今千年时光逝去,古老的锁阳城仍傲立在茫茫黄沙中诉说千年前的繁华,辽阔又壮美的苍凉,犹如指尖细沙,滑落在历史深处,却又给每一个有缘与它相遇的人,带来极大的启迪和震撼。
这次与古城文明的突然邂逅,对泰迪的震动很大。他说,时间的力量是巨大的,当你亲眼看到古往今来的繁华衰败,你看事物的时间维度就会拉大。
这种感悟必须身临其境,才会有感悟。去恶劣的环境里,去感悟,去思考,去体验,也是一种认知改变,一种修行。无论人生,还是企业,都需要理想、行动、坚持。
“一个人的一生中必须得走一次戈壁。”戈壁归来后,泰迪发出了这样的感慨。走戈壁,从此成为“云集人”每年的保留活动。
打怪升级
泰迪觉得,人生就是一场游戏,每个人、每家企业、每个行业都在打怪升级的路上。
游戏是人的天性,要将游戏商业化,商业游戏化。游戏会改变世界,未来游戏跟商业的结合,一定是颠覆性的。
现代社会中,人类越来越离不开游戏。游戏是否有意义,就看它能否促进我们生活的这个物理世界的进步。能让世界变得越来越好的游戏,就有价值。
云集,是绽放个体商业力量的一个平台,是一个好玩的游戏。
在泰迪设计的这场打怪升级游戏里,受惠的是三方,供应商、云集和店主,这是一场皆大欢喜的游戏。
云集这种新型社交电商颠覆了传统销售行业,也颠覆了传统的电商。它让供应商和消费者直接对接,省掉了绝大部分的中间渠道。
它让个体商业的力量尽情绽放。依靠社会化的销售,云集平台的销售能力惊人。宁波老字号品牌“缸鸭狗”汤圆,一天卖断货;家居品牌富安娜,一天销售额达两千万元;薇新美容仪器,第一年销售就过两亿元。
2017年5月16日,泰迪在云集两周年庆典上宣布,联手浙大CARD中国农业品牌研究中心共同发起“‘云集’农业品牌孵化行动”,即“百县千品”项目。计划在三年时间内,培育孵化一百个地理标志农产品品牌。
6月14日,云集上架了一款农产品——安徽界首地标优质土豆,五千组五斤装土豆在上架四十秒后被一“抢”而光。接着,洛川苹果3小时卖完10万斤、临潼石榴90分钟卖出25000斤、富平柿饼1小时销售26000斤……
泰迪说,对于品牌,云集不做多,只做精。现在云集大概有一千个入住品牌,未来三年里,不会超过两千。在他眼里,所有商品都应该有温度、有深度、有情感。
2017年7月,在法国时泰迪有一段感悟:我们不仅需要物美价优的商品和服务,未来我们更需要有趣有爱的游戏。未来很多人的时间将被解放出来,在各自领域创造价值,但我们还是彼此需要。
人应该解放出来,去做更多有情感,有创造性的东西。新的技术要给更多人带来机会,而不是让更多人没有机会。
新的技术产生新的协作,新的协作又在商业领域带来新的变化。这个世界就这样越变越好。我们都是店主,我们可以服务全世界的人,这是一种新的协作。
以梦为马
2018年5月11日,云集三周年庆典“三生万物绽芳华”在杭州黄龙体育馆举行,5000多名店主浩浩荡荡从全国各地赶赴现场参与盛况。
一大早,店主们画了最精致的妆容,穿上最漂亮的礼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准备和她们心目中的“男神”肖总合影。这些队伍里,绝大部分都是女性店主,来自全国各地,来自各行各业,也有为数众多的宝妈和全职太太。她们的人生因为云集而改变。
有人曾是全职太太,每天围着孩子和锅台转,没有收入,和社会脱节,因此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云集就像阳光突然照进了她的生活,云集让她们在省钱的同时,还能赚钱,还有了正能量的社交圈。
也有的店主,本来有不错的事业,云集的价值和理念,让她们获得了犹如信仰一般的归属感。她们觉得自己与云集同为一体,有幸目睹和参与云集的壮大过程,俱有荣焉。
这五千多个女性是几百万店主里的代表,她们都认为自己的生活因为云集而变得阳光灿烂,由内而外变得更快乐、更漂亮、更自信。云集创始人肖尚略,在她们心里是真正的“男神”。
早上九点,穿白衬衫、西服的泰迪出现了,犹如明星驾到,店主们激动得大声尖叫。
三个小时,泰迪一直站在那里,其实已经很累了,但是他依然保持着微笑,和每一位店主合影留念。助理让他休息,他说这些店主们从全国各地来一趟不容易,一大早就在这里排队,很辛苦,不能让她们失望。
盛典开始后,每一次泰迪站上舞台,下面都会发出欢呼声。
泰迪说,传统商业零售被摧毁了,而主流电商已经形成寡头效应,让许多人失去了机会。未来世界还是要回到以人为本,而不是效率为本。云集将进一步通过极致精选和会员服务,为用户创造更高的价值,从而构建用户和平台间更紧密、更友好、更面向未来的关系。
泰迪说,他认为的智慧,第一是向善的正念。他在湖畔大学上课,马校长给他们讲得最多的是:理想主义,现实主义,乐观主义。但其中最重要的是善念,善才是阿里最关键的东西。
第二是有宽广的胸怀和视野,要多出去走。你在太空看到的地球是不一样的。
第三是大格局,有正确的历史观和未来观。看到先贤们的生命画卷是怎样的,多向先贤们多学习,了解别人的生命是怎么过的。多思考未来,以梦为马,腾云出发。
一个企业家,如果有正念,有胸怀,有大格局,那有什么做不成呢?
他从来都是个乐观主义者,唯一感到焦虑的一次是在2013年。他带太太和孩子去香格里拉度假。他感觉自己有点轻度抑郁,不舒服,第一次觉得心情灰暗。结果一下山就好了,突然间就天高云淡,心情愉悦,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只是高原反应而已。
泰迪常常对店主们说,要热爱学习,要愿意改变,多陪家人,勤锻炼,每天工作时间尽量控制在六小时以内。从爱身边的家人做起,去爱更多人,把爱从小家传到大家。
他看的书多元丰富。他看孙子兵法的《虚实篇》,他看到的和别人不太一样。他说,虚实篇,就是教你不做什么。有100件事,如何决定其中99件不做,只有专注地去做一件事才有机会成功。老天是公平的,每个人都有机会,但是你要找到那个点,满怀热情去投入,就够了。不要只在意挣多少钱,那不会给我们带来幸福。要去看是否对人有帮助,对社会有帮助。
碰到一个人,能让他(她)更幸福一点。因为遇到云集,他(她)可以过得更开心一点,他(她)的家人可以过得更好一点。这才是好玩的游戏。
泰迪说这些话的时候,双目熠熠生辉。他就是一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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