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巨头暴跌5000亿美元,把机器人价格砍掉80%,杭州极客震撼硅谷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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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理想主义者的胜利。

编者按: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 天下网商(ID:txws_txws),作者:淡忠奎,创业邦经授权转载。

当DeepSeek在2025年春节以爆火之姿席卷全球时,其创始人梁文锋的名字却隐匿于一场近乎真空的沉默中。

互联网上,他仅有的两三张照片被反复使用到“包浆”,个人故事被压缩成几个标签,诸如量化私募经理、少年天才、一万张显卡......跟他打过交道的同事、投资人、校友,甚至一面之缘的企业家的随口一句点评,就能发酵出新的爆款文章。

2025年以来,几乎所有人都在聊DeepSeek,一致地为这个“呼啸着来到的新时代”感到兴奋。

我们已经目睹了中国互联网的前两次浪潮:

  • 2000年前后,以PC互联网为主题的创业浪潮中,诞生了人尽皆知的“BAT”(BAT代表2000年成立的百度、1999年成立的阿里、1998年成立的腾讯,还有搜狐、网易、360等,几乎都在同时期创业),这些巨头奠定了中国互联网此后二十余年的发展基石;

  • 2010年后,移动互联网创业潮又催生了“TMD”(TMD代表2012年成立的字节跳动、2010年成立的美团、2012年成立的滴滴)等新巨头,竞争的场域从电脑屏幕,转移向了一块手机屏幕。

当下,被业界称为“杭州六小龙”的科技新贵们,涌现了出来:DeepSeek改写了全球AI竞争的格局;宇树科技的四足机器人占据全球七成市场份额,人形机器人在春晚上跳起了秧歌;游戏科学推出的《黑神话·悟空》刷新了游戏平台Steam上的多项记录,中国文化得到了一次饱和式输出;强脑科技和马斯克的脑接机公司(Neuralink)并列,成为行业里唯二融资超3亿美元的独角兽;云深处研发的四足机器人在全球市场占有率排进前五;还有正在冲港交所IPO的空间智能企业群核科技,拥有全球最大的室内场景认知数据集。

不止于此,紧跟着“杭州六小龙”爆火的,是主营消费级AR终端(主要是眼镜)的Rokid。在前不久的杭州市余杭区经济高质量大会上,创始人祝铭明戴着Rokid Glasses眼镜发表演讲,一句“我的发言稿就在我这个眼镜上”让这款还没正式发售的产品提前出圈。

不同时代没有分明的泾渭,反而极其相似——同样是一群信仰技术的青年,凭着理想主义信念,创立了一家家“以小搏大”的新公司,推出了各自领域的爆款产品,只不过这次不再是清一色的软件,而是“有软有硬”:有大模型、主机游戏,也有机器狗、机器人、AR眼镜。但是这些公司或多或少,都沾点“AI”,他们的崛起,也标志着第三次技术革命的转向,并正在重构行业格局——每一次创业浪潮,都有一个统一的主题——“颠覆”。

媒体热衷于用“杭州六小龙”这样的标签来为这场科技革命下注脚,但这可能并不那么重要,重要的,是科技新时代已然到来这件事本身。

梁文锋和他的“理解世界的模型”

“随着快速获利的机会减少,更多人会转向真正的创新。”此前在媒体采访中,梁文锋说的这句话,道出了新一代科技创业者的共性:对技术的纯粹追求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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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epSeek创始人梁文锋

梁文锋早年的经历,传奇得像个“天才范式”。有报道显示,1985年出生的他,初中就自学了高中和大学课程,业余研究微积分,和很多上一辈的技术精英如李彦宏、王小川一样,他顶着“高考状元”的头衔,17岁就考进了浙江大学,读电子信息工程。

2009年,梁文锋硕士毕业,进入上海一家影像处理公司实习,做算法工程师,业余研究大模型。他当时的同事,也是浙大校友周朝恩说第一次见梁文锋时,他戴一副眼镜,斯文有礼、身材清瘦,给人一种文静内敛的印象。

“常常一整天都待在办公室里,专注地钻研技术难题,甚至半天都不出来一次。与他深入接触后发现,他虽不善言辞,但在技术交流中却能清晰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展现出强大的逻辑思维能力。”

在旁人的描述中,梁文锋就连外观和交际,都极其严谨地贴合着社会对于技术精英的印象。

2015年,梁文锋自立门户,成立幻方量化,开始用AI大模型进行证券投资。2018年,有投资圈人士调研幻方量化,他看到这个彼时管理着数十亿元资金、不到30岁的青年,“捧一个保温杯,穿着深蓝色的工装绒棉衬衫,很瘦削,有点拘谨,活脱是上个世纪90年代的工程师模样。”

“除了编程,其它什么都没兴趣。”

“据说买了新房却醉心于开发策略而无心装修,所以在房间里支了帐篷睡觉。”

如果说梁文锋只是醉心于凭借自身技术天赋致富,那么可能也就没有之后关于DeepSeek的故事了。

他曾在2021年受邀为讲述量化投资元老本·西蒙斯生平的《战胜市场的人》一书作序,序言第一句是:创造理解市场的模型。回过头来看,他当时成立量化投资公司的目的,更像是手握一万张英伟达显卡,借助波谲云诡的金融市场,检验AI能力的边界。

2023年,他创立了杭州深度求索人工智能基础技术研究有限公司(DeepSeek),其志向从“创造理解市场的模型”,转向了“创造理解世界的模型”。这种对金钱的淡漠和对技术理想的偏执,按梁文锋自己的说法,只是“好奇心”而已。

在“36氪暗涌”一年前的采访中,当被问到“为什么DeepSeek只专注于研究”时,梁文锋表示:“当下最重要的,是参与全球科技创新。长期以来,中国企业习惯于利用海外的技术创新,并通过应用层面进行商业化,但这种模式是不可持续的。这一次,我们的目标不是快速盈利,而是推动技术前沿的发展,从根本上促进整个生态的成长。”

如今,梁文锋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中国的AI不做跟随者”。

当冯骥成为中国3A大作的“天命人”

在梁文锋为了满足自己对AI能力的“好奇心”而一点点地将大模型背后的显卡集群堆向“万卡规模”的2020年,一支《黑神话·悟空》的实机演示视频在B站被观看了几千万次——这个数量远比中国的3A游戏(指大预算、高质量的顶级游戏)玩家多——中国玩家们与其说是在期待一款游戏,不如说是在期待一场“零的突破”。

这款被认为开创了中国3A游戏纪元的作品,让很多人知道了冯骥这个名字。那一年冯骥38岁,即将知天命。在央视的采访中,他被问到,决定创立游戏科学时,想过能做到哪一步?冯骥的回答是:“我从来没觉得这是什么问题。之所以叫游戏科学,就是我们觉得这个事情是可认识的,它是符合逻辑的,其实我能感觉到整个中国是很蓬勃地去接近国际水平的。”

这种自信,来源于过去几年里他摆脱了自己的“挣扎”。严格来说,冯骥并不算科班出身,他在华中科技大学就读生物医学专业,原本希望能参与类似“太空旅行人体冷冻仓”这样充满科幻色彩的研发,但随后发现起码读完博士才能研究这种课题,于是对本专业失去了热情。

毕业后,他陷入迷茫,从事本专业工作没兴趣,考研在他眼里更是一场顺着惯性的“漂移”罢了,干脆,他将内心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寄托在了彼时刚进入中国的《魔兽世界》(暴雪出品)游戏里。据说他的游戏ID叫“三和大王”——一个接近于放浪形骸的自我定位。

沉迷了三四个月后,“弹尽粮绝”的冯骥不得不回到现实世界中,他入职游戏公司,开始成为一名游戏策划师。两年后,他又加入腾讯,开发过游戏《斗战胜》,但又因为无法平衡“氪金”(指推动用户对游戏进行充值的行为)KPI和游戏理想而离开。

2014年从腾讯离职后,他创立了游戏科学,先是通过“换皮游戏”(指内核无创新,仅在外观做改动的游戏)赚到钱,然后开始“all in”第一款国产3A大作。

2018年,《黑神话·悟空》正式立项,冯骥顺势把项目组搬到了杭州。两年后,游戏的实机演示视频爆火,腾讯以“纯财务投资”的诚意入股。实现国产3A“零的突破”,也因此有了更大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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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科学

关于搬到杭州,冯骥解释过,“喜欢这座城市的氛围,杭州的人才环境非常适合做游戏的艺术设计,这里有中国美院,而且整座城市的动漫氛围和人才基础非常好。”

这显然离不开杭州当地对产业发展的支持,据说游戏科学得到了包括创业园区租金补贴方面的多重政策支持,“杭州在游戏产业的发展方面有耐心”,这对于“烧钱”且长周期的的3A游戏项目来说,不可或缺,“如果不是在杭州,(《黑神话·悟空》)可能就黄了。”

这一路径和梁文锋创立DeepSeek的路径颇为相似:如果没有通过AI进行量化投资赚到以“十亿元”计的钱,也就没有DeepSeek;如果不做赚钱的手游,就攒不到做3A的资本——道路都是曲折的,但目标都指向理想。

王兴兴和他两万块钱做的机器狗

2004年,韩国现代汽车公司旗下的机器人公司波士顿动力,让自己研发的四足机器人第一次走出实验室,走进现实世界。那一年,王兴兴12岁。

这是个很擅长动手的少年,没学过画画,但在小学时画出的蝴蝶被全校褒奖,他说其实很简单,“只要把细节画好就行”。中学时,他就开始自己做遥控车、模型船、显微镜。如今三十多岁的他,说自己有二十几年的机械设计经验。

因为偏科严重,王兴兴只上了当地一所普通高中,“高中三年,所有考试加起来,英语只及格了三次。”尽管偏科严重,他还是进了浙江理工大学。

学好英语这件事,大概比超越波士顿动力更难。王兴兴最终又因英语分数太低,考研浙大失败,被调剂到了上海大学。他被一步步推向了“对短板选择性放弃,对长板极致专注”的思维模式上。

2013年,波士顿动力推出了初代人形机器人Atlas。次年,在上海大学,王兴兴几乎凭借一己之力,用算上研发共计2万元的成本,做出了一条机器狗“XDog”——这个故事容易让人联想到电影《钢铁侠》里托尼·斯塔克在山洞里敲敲打打,拼拼凑凑出“马克一代”战甲逃出生天。

XDog让王兴兴拿到了上海机器人设计大赛二等奖,在他眼里,XDog比MIT(麻省理工学院)花了更多钱、时间、人力做出来的产品更好。

“他们(MIT)做得并不完善,当时我的 XDog研发成本2万元,全项的运动都能做,而且很灵活。”

2016年,能够独立“古法手作”一条机器狗的王兴兴,被一个连投资协议都懒得签的投资人看中,拿到了人生里的第一笔投资,200万元,他因此创立了“宇树科技公司”,主做四足机器人。

2023年,他带着三个全职员工,又“蹭”了七八个负责四足机器人的员工,用半年时间做出了宇树的第一款人形机器人的原型机。次年,波士顿动力推出第二代人形机器人E-Atl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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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树机器人

B站上,波士顿动力的人形机器人不断迭代、展现出愈加敏捷和灵活的行动力的视频,有着不输《黑神话·悟空》实机演示的人气,和令普通人同样感动的一代人对技术理想的追求。

王兴兴始终将波士顿动力作为偶像,但他自己可能也想不到,“粉丝追赶偶像”的速度会这么快。

被西湖烟雨浸润的科技理想

在梁文锋筹备着用大模型做投资、冯骥为3A大作攒钱、王兴兴“古法手作”了一个四足机器人的2014年,强脑科技的创始人韩璧丞还在哈佛大学学习神经科学。

促使韩璧丞投入脑接机研究的契机有很多——他发现自己实验室隔壁的教授琳达·巴克是2004年的诺贝尔奖获得者,对方的科研成果,是破解了人们能闻到花香的本质——嗅觉细胞释放给大脑的一场电信号,这推动他开启了一场“编辑大脑信息”的梦。

后来,他遇到了一个MIT的学生,对方因为实验失败,失去了自己的右手,韩璧丞意识到,“编辑大脑信息”也可以很务实,比如帮这位学生做一个可以用大脑直接控制的假肢。

2018年,韩璧丞把自己整个团队从美国迁到了杭州,他们办公室门口的路叫“钱学森路”,走出实验室的韩璧丞,也看到更多可能,中国有2400多万肢体残疾人,“我们也希望能够像钱老一样做出一些非常重大的技术和一些影响”。

强脑搬到杭州余杭区人工智能小镇后,当地政府联系电商机构做推广,余杭区区残联采购了强脑科技的智能仿生手。2023年,在杭州举办的第4届亚残会开幕式上,让游泳运动员徐佳玲握紧火炬的,正是强脑科技做的智能仿生手。

而作为“六小龙”中首家冲击IPO的企业,群核科技的故事则始于英伟达的启示。

创始人黄晓煌曾是英伟达的CUDA(一种并行计算平台和编程模型)工程师,2011年,他拉上了几个硅谷的朋友,回国创立了群核科技。英伟达的工作经历,让他相信GPU在3D渲染模拟方面的强大能力,可以运用在很多场景。在多方尝试后,他最终将GPU算力“降维”赋能家装设计。

招股书显示,2023年,群核科技旗下产品酷家乐在中国市场拿下22.2%的份额。而在通用机器人浪潮中,这家公司再次展现“卖铲人”嗅觉。在去年12月的极客公园IF大会上,黄晓煌表示,“目前来说全球范围都面临的难题就是给机器人、AI用来训练的可交互三维数据。”依托多年积累,群核目前拥有全球最大的室内场景认知数据集,可以搭建AI训练的“虚拟道场”,为具身智能的机器提供仿真测试环境。群核的终极目标,或许是成为物理与数字世界的“翻译器”。

云深处诞生于2017年,是“六小龙”中成立最晚的一家,企业的背后,是一支来自浙江大学机器人实验室的团队,他们用了7年时间,让浙大实验室里跌跌撞撞的“绝影”原型机,进化成为能够在电力巡检、地震救援等极端场景中巡检的“数字生命体”。

创始人朱秋国坚持“实验室+真现场”的双重淬炼:“我们不做‘玩具’,而是解决人类无法完成的任务。”目标导向明确,让云深处在全球四足机器人市场拿下前五份额,与宇树科技相似的是,云深处的定价也只有国际竞品的20%,这两家同处杭州的机器人公司,力图让机器人从“奢侈品”变成“工业耗材”。

有媒体在杭州地图上把“六小龙”标注、连线,发现正好围着西湖绕成了一个圈。当西湖的烟雨浸润科技理想,硅谷式的创新基因正在抽芽生长。群核科技为空间渲染而搭建的GPU集群静谧地测绘着物理世界的轮廓,与DeepSeek用以推理世界的大模型遥相呼应。当宇树科技的机器人登上蛇年春晚舞台时,由云深处科技研发的一只名为“SPock”的机器狗,正在加坡国家电网的地下隧道中进行日常巡检。

一场理想主义者的胜利

在文初提到的那场余杭区经济高质量发展大会上,祝铭明主动“cue”到:2月15日,游戏科学的冯骥、宇树科技的王兴兴、DeepSeek的梁文锋、强脑科技的韩壁丞都在他家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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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kid创始人祝铭明

谁也不知道他们坐在一起吃了什么,聊了什么,但谁都能猜到,他们为什么坐在一起:

DeepSeek在正式发布的2025年1月就累计获得了1.25亿用户(据第三方统计,APP、PC双端不去重)。2月份超越ChatGPT,成了最快突破3000万日活跃用户的AI应用。而借势DeepSeek的火爆,A股中的科技标的、港股恒生科技指数(包括阿里、腾讯等在内)都在逼近3年新高——一家冒出头才一年的公司,掀起一场中国科技行业整体性的“价值重估”,这件事在过去几乎没有发生过。

OpenAI创始人阿尔特曼(Sam Altman)面对DeepSeek说“每天醒来都有压力”;卖算力基建(显卡)的英伟达曾因为DeepSeek的发布,一天跌掉超5000亿美元的市值(差不多是2个茅台),但创始人黄仁勋仍然说这个大模型给他带来了“难以置信的兴奋”;马斯克拿自己新推出的Grok 3对比DeepSeek时用词“谦卑”,只敢吹嘘“略胜一筹”。

宇树科技2024年企业的销量超过2.37万台——是波士顿动力的10倍,在四足机器人全球市场的占有率接近70%。按王兴兴的说法,“机器狗是个小众市场,要把能赚的钱都赚了”;

自2024年8月20日正式发行后,《黑神话·悟空》在Steam平台上当年累计销售出2300万份,收入接近百亿元人民币,曾长期占据Steam的销售周榜、月榜,当选2024年Steam年度最佳游戏奖,同时入围平台多个榜单的年度TOP10。游戏科学公司所创造的不仅是“中国第一款3A游戏作品”这样符号性的意义,更是一场实质性的中国游戏乃至文化产业的胜利——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周杰伦的那句名言:“中国风才是最X的。”

......

杭州的科技新贵们,普遍是80后(最小的王兴兴是90后),这一代人几乎是顺着改革开放后中国科技行业一路腾飞的轨迹长大的,也在无数行业里,看到了中国企业由“跟从”向“创新”的转变。慢慢地,摆在他们眼前的那些“卡脖子”的行业,就只剩下了为数不多的几个,比如“AI”“人形机器人”。他们所对标的竞争对手,也因此多是国外巨头,比如“DeepSeek和ChatGPT”“宇树科技和波士顿动力”“Rokid和Meta”。

他们能坐上全球科技的牌桌,离不开整个中国的工业体系和数字基建:宇树能够将人形机器人成本压缩至国际同类产品的20%,背后中国机械制造业的整体托举;DeepSeek能够成为最快突破3000万日活的消费级AI产品、群核科技能够在空间设计市场上占据超过20%份额,离不开阿里云、腾讯云等企业构建的云计算基础设施。

过去,中国作为供应链大国,具有无可比拟的“完备性”,大小制造业所需要的配件,甚至能在一个产业带的县城、镇上配齐。如今,即便是AI大模型这样的高精尖行业,在中国也已经孵化出了纵横成网、紧密咬合的供应网络。

当然,“小龙们”的腾飞,也是中国新一代技术理想主义青年的胜利。

苹果CEO库克曾在多年前的一次访谈中说,“在美国召集工程师开个会,我不确定能不能坐满这个房间。但是在中国,可以坐满好几个足球场”——据说马斯克转发并表示认同。

“英伟达的GPU没有什么神秘之处,但要赶上他们,就必须重建团队、追赶下一代技术——这才是真正的护城河”,梁文锋在那场唯一的专访中这样说。

90后王兴兴对全球顶尖的MIT频繁流露出“不过如此”的轻狂;

“很多时候我们觉得技术就是一层窗户纸,当我们花足够多的时间去攻克的话,都会突破”,这是亚布力中国企业家论坛第25届年会上,韩璧丞演讲的结尾。

参考资料

阿里前高管创业,10年获10轮融资,最新产品发布——《当代企业》

公司被阿里收购,他四年后离职再创业,4天融资3.8亿——《天下网商》

晚点对话王兴兴:只要足够专注,我不信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晚点LatePost》

曾经沉迷游戏,如今做出黑神话!央视专访制作人冯骥的取经路——《都市快报》

谁的运不是国运呢——《投中网》

对话Rokid创始人祝铭明:未来一年Rokid预期出货量为30至50万台——《蓝鲸财经》

我所见过的梁文锋——《聪明投资者》

疯狂的幻方:一家隐形AI巨头的大模型之路——《暗涌Waves》

杭州新贵们的隐形朋友圈——《每日人物》

“杭州六小龙”之一的强脑科技,如何攻克“脑机接口”?——《砺石商业评论》

杭州六小龙之云深处|从浙大冲全球,把中国机器人刻上帝国大厦!——《屋牛内参》

ChatGPT里走不出具身智能,为什么?——《极客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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