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 懒熊体育(ID:lanxiongsports),作者:乔峰,创业邦经授权转载。
更换总统、确定迁都……过去一个月,号称“万岛之国”的印度尼西亚因为顶层设计上一系列变化而成为全球媒体的焦点。随后,中国成为了印尼新总统普拉博沃首次外出国事访问的第一站。据彭博社消息,双方达成100亿美元协议,重点关注绿色能源和技术。
中企投资印尼的热度无需过多赘述。中国外交部数据显示,中国已连续11年成为印尼最大贸易伙伴。2024年1月至8月,双边贸易额927.9亿美元,同比增长1.5%。中国是印尼第二大外资来源国,印尼是中国在东盟第二大投资目的地。毕马威分析数据显示,2021—2023年中国制造业海外累计投资金额Top5国家分别为:印尼、哥伦比亚、匈牙利、德国和马来西亚;截至2022年末,中国对东盟国家的直接投资存量中,有近16%位于印尼,仅次于新加坡。
而对于国内足球爱好者而言,印尼也在过去一个月备受关注。10月15日,在2026美加墨世界杯亚洲区预选赛第3阶段第4轮比赛中,中国队主场2∶1战胜印度尼西亚队,拿下关键3分。随后,印尼队则爆冷战胜沙特阿拉伯队。6轮过后与中国队同积6分,领先中国队排名小组第2。来年6月主场对阵中国的世预赛倒数第二轮,或将成为决定国足、印尼谁能最终出线的关键一战。
印尼,在国内全球化视角下被提及的次数已越发增多,而对于中国企业和有意出海营销的品牌来说,印尼市场势必是值得长期关注的。
2025年是中国与印尼建交75周年。在完成对马来西亚的体育营销资源巡礼后 ,第二站抵达大马的邻居、全球人口第四大国、东南亚第一大经济体、“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首倡之地,以及世界上穆斯林最多、海外华人最多的国家——印度尼西亚。
诸多中企出海的第一站,但拿下的难度并不低
印尼被许多中国品牌视为出海的第一站。
其基础宏观数据让企业看到了巨大的市场潜力:2023年,印尼拥有近2.78亿人口,排名全球第四,仅次于印度、中国和美国;新生人口每年接近500万;GDP达到1.37万亿美元,增速5%,人均GDP接近5000美元。虽然是不同的文化与国度,但印尼的较高的生育率、年轻人口、快速经济增长和城市化趋势,与过往中国一段时期内的发展周期与背景有相类似的属性,而这也给中企出海带来了更好的经验与总结。
中国消费品企业早已进入印尼市场。其中,全行业市场份额较高的行业,当属手机品牌。中国智能手机军团合力对三星等国际品牌形成包围之势。调研机构Counterpoint数据显示,2024年Q2印尼智能手机榜单中,出货量同比增长20%。其中,小米凭借18.1%的市场份额,打败OPPO、三星和vivo排名第一,同比增长达到了42%。此外,OPPO市场份额为17.9%,三星16.0%,真我realme为10.3%。
以名创优品、海底捞、蜜雪冰城为代表的餐饮、快消品牌也同样早在多年前就已登陆印尼,其中不少品牌的门店数量甚至已经突破百家、千家。以名创优品为例,2024年上半年业绩显示,其海外市场营收27.32亿元,营收占比达35.2%,去年同期为30.9%,海外市场的营收贡献已越发显著。
而作为中国最具国际化竞争力的行业之一,家电行业在印尼市场虽占据一席之地,但尚未展现出市场领导力。据海通证券研究所、Euromonitor等数据,中国彩电品牌在印尼占据接近30%的市场份额;冰箱洗衣机在印尼占据15%以上份额;空调在印尼的销量份额超过20%。需要注意的是,中国品牌的一部分市场份额来自所收购的外资品牌,例如海尔智家收购的Aqua,美的集团收购的Toshiba等等。但不可否认,印尼当地家电市场仍有待中国品牌进一步挖掘。
相比之下,中国汽车品牌在当地的存在感则相对偏低。从整个汽车产业链看,青山控股、中伟股份、力勤资源等上游中资企业已经进入印尼,宁德时代、亿纬锂能、国轩高科等中国主要动力电池制造商在布局,上汽通用五菱、赛力斯等车企也已在当地建厂投产。其中,五菱7年来在印尼累计生产汽车超过14万辆,是当地中国车企的领头羊。
不过,市场还是基本被日本企业掌控。根据印度尼西亚机动车工业协会(GAIKINDO)公布的数据,2024年10月印度尼西亚的汽车批发销量为77191辆。其中,丰田市场占有率35.0%,大发18.3%,本田11.2%,铃木7.19%,三菱7.1%,比亚迪市场占有率仅有3.2%。由此可见,印尼的汽车市场的头部效应极其明显,销量前十的品牌占据了总销量的93.6%,在前十品牌中的日系品牌的占比达到了93.5%。
值得欣慰的是,中国的新能源汽车品牌正在改变这一市场格局。据印尼汽车工业协会公布的数据,2024年上半年印尼电动汽车销量为11940辆,相比去年同期的5849台增长超过100%。其中五菱成为今年前6个月在印尼电动汽车销量最高的品牌,数量为6210辆,由五菱云cloud、五菱缤果和AirEV三款车型贡献,这也让五菱在印尼电动汽车市场获得高达52%的市场占有率。
总的来看,中国品牌在印尼市场的表现参差不齐,大部分行业尚未真正建立起明显的优势。印尼虽然人均GDP不及中国,但对大部分中国的出海行业而言,这片“蓝海”并非唾手可得。就产品基本功而言,中国品牌应该说已经具备不俗的竞争力,要补的短板之一是营销。而开展国际营销,作为世界通用语言的体育是无论如何的不应该被轻视的工具,在印尼市场也同样如此。
印尼体育:阴影挥之不去,中国品牌持续加码
在印尼,受民众欢迎的、排名前十的体育运动依次是:羽毛球、足球、篮球、排球、五人制足球、电竞、Pencak Silat(一种东南亚武术)、自行车、拳击和藤球。虽然这组排名缺少充实的数据统计和人员调查,但至少羽毛球、足篮排等运动的火热在东南亚是可以想见的。
首先是羽毛球,东南亚对于羽毛球的狂热在出海马来西亚一文中已经有所提及。印尼公开赛,同样是世界羽联旗下四站超级1000赛之一。中国品牌海尔在2024年初签约成为世界羽联东南亚地区官方合作伙伴,合作权益覆盖泰国、印尼、马来西亚等多站巡回赛赛事。
而羽毛球在当地热度的体现,也表现在奥运和大众参与上。羽毛球是印尼在2020东京奥运会拿下的唯一一枚金牌的项目,也是唯一一个由政府管理培训国家队的项目。目前,印尼全国有3500家羽毛球俱乐部。据印度尼西亚羽毛球协会发言人布罗托·哈皮德(Broto Happy)估计,国家队新成员每月收入约3000万卢比(合2087美元),是当地平均收入的十倍。顶级运动员可以通过赞助协议赚取数十亿卢比。
但于中国企业而言,赞助当地羽毛球赛事与协会或许并非是最好选择。2024年6月30日,在印尼日惹参加2024年亚洲青年羽毛球锦标赛,17岁中国青年队选手张志杰突然晕厥,送医后不治身亡,因抢救无效去世。负面事件发酵下,印尼羽毛球协会(PBSI)和亚洲羽毛球联合会的专业度、大众评价,或许值得中国企业再行考量。
不过从当地3500家羽毛球俱乐部着手,从下至上,触达基层消费者,对于消费、手机等品类倒不失为好的体育营销决策。此外,寻求签约2020年东京奥运会羽毛球女双冠军,阿皮里安尼·拉哈尤(RAHAYU Apriani)、格雷西亚·波莉(Greysia Polii)等运动员的代言赞助,也会是性价比还算合理的动作。
接下来是足球。印尼最顶级的职业联赛——印度尼西亚足球联赛(Liga Indonesia),是由原半职业联赛Galatama联赛(1979-1994年举办)和业余联赛Perserikatan联赛(1931-1994年举办)合并而来,由印度尼西亚足协领导和管理。印度尼西亚的足球联赛实行跨年度赛制。
印尼超的赞助体系搭建较为合理,但延续性是严重问题。从2008年开始,印尼超的冠名赞助商就经历了数次变化,2011-2014年更是没有冠名赞助商参与其中。2021年,印尼超的冠名赞助商才正式确立为印尼人民银行(Bank Rakyat Indonesia,BRI),并延续至今。值得一提的是,2019-2020年,跨境电商品牌Shopee曾短暂作为冠名赞助商参与赞助,这也是印尼超首个非本土冠名赞助企业。
印尼足球协会(PSSI)的赞助商Logo墙。
据印尼足协官方的数据,印尼足协相关赞助商包括官方金融服务合作伙伴 ASTRA Financial,官方时尚服装合作伙伴Erspo,官方票务合作伙伴bookmyshow,官方营销合作伙伴曼迪里健康 (mandiri health),官方互联网服务提供商Oxygen,官方粉状和液态牛奶合作伙伴INDOMILK SUSU STERIL,官方能量饮料合作伙伴EXTRAJOSS在内的21家各类别赞助。这一系列赞助协议也直接生效于印尼超。
值得一提的是,中国智能手机品牌OPPO也作为协会的官方手机合作品牌参与到赞助当中。据《印度尼西亚商报》消息,双方最新的赞助合作于2024年11月24日刚刚签订生效。接下来的一年直至2025年8月31日,OPPO还将成为印尼国家足球队的官方赞助商以及球队巴厘联(Bali United)的赞助商。OPPO是印尼足协的第25个赞助商。
OPPO印尼发布的相关海报。
而具体到联赛中的俱乐部赞助中,我们也找出两家具有代表性的本土球队:万隆足球俱乐部(Persib Bandung)以及泗水队(persebaya)。万隆足球俱乐部赞助商列表中包括食品品牌Indofood,咖啡品牌Kopi ABC,体育平台Inter SPORT,乳制品牌Greenfields,饮用水品牌Le Minerale,饮料品牌Pucuk Harum,流媒体服务平台Planet Persib,能量饮料品牌Panther,区块链球迷参与平台soclos.com在内的9家赞助商。整体来看,赞助商级别并不清晰,本土消费品牌占据主导。
泗水队(persebaya)赞助商列表。
泗水队方面,赞助商级别则相对更加清晰,主要合作伙伴为咖啡品牌Kapal Api;官方合作品牌包括食品品牌Indofood、功能饮料品牌EXTRAJOSS、科技公司Citicon,汽车类品牌MPM以及主赞助商Kapal Api旗下茶饮品牌Teh Bonteh等四个层级共计14个品牌。
可以发现,本土职业球队中,印尼当地企业参与赞助的热情足够深入。同时,赞助种类繁多,食品、饮品、建筑、车企相关企业均有所参与。但据懒熊体育了解,非豪门球队中,赞助数量基本伴随球队知名度呈现下滑趋势。国际品牌,包括中国企业,参与具体俱乐部的营销赞助并不多。不过这对于中企来说,反而倒是一个不错的进入机会。针对具体俱乐部实施精细营销,或许能够对打开某一特定市场有所助力。
但实际上,印尼人对于足球的狂热仍然远超想象,比如2018年亚足联U19锦标赛期间,印度尼西亚对阵日本的比赛创造了彼时最多观众的上座纪录,共有60154人在雅加达到场观赛。但这只是“狂热”的正面,我们也不能无视印尼足球所蕴含的“狂热”的背面,即暴力与血腥。印尼足球组织Save Our Soccer曾做相关统计,从1994年到2021年,印尼足球冲突已经导致86人死亡,上千人受伤。2022年10月1日,印尼东爪哇省玛琅市坎朱鲁汉体育场,阿雷马队(Arema FC)主场2-3负于佩尔塞巴亚队(Persebaya Surabaya)的比赛当中,赛后的混乱最终造成132人死亡,96人重伤,484人轻伤,举世皆惊。
另一方面,2015、2018年前后,印尼足协还曾多次因贪污数百万美金而被调查,球员、球队参与假球、被禁赛的事件也层出不穷。负面、暴力形象缠身,或许这也是印尼超无法获得国际品牌青睐的原因之一。不过乐观的是,2023年2月,随着埃里克·托希尔,这位前国米老板走马上任印尼足协主席,组建独立于PSSI之外的工作组,依靠归化球员重振国家队,重新确立当地球场各项章程……一系列动作有条不紊进行之下,印尼足球也正在进入恢复与重建期。
1.82亿手游用户,中企电竞营销的良机
不止是线下体育迷众多, 印尼的线上体育市场同样巨大。在印尼,年轻人和网络、线上、游戏、电竞,基本可以划上等号。
据伽马数据、点点数据统计,在印尼总人口中,2.129亿人可以上网,约占77%。94.8%的印尼网民都在玩网络游戏,90%在手机上玩,2023年印尼手游用户约1.82亿。印尼手游市场在东南亚地区排名第四,收入稳步提升至1.33亿美元。值得一提的是,2018年雅加达亚运会是电子竞技首次正式踏上国际体育赛事的舞台。
具体游戏方面,《Mobile Legends: Bang Bang》(MLBB)自2018年上半年起,职业电竞联赛(MPL)便在新马(新加坡和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和菲律宾三个赛区齐头并进地开展。而后,MPL的影响继续蔓延,在缅甸、巴西和柬埔寨等国家和地区陆续开设赛区。根据Esports Charts数据统计,2022年全球电竞赛事总观看时长排行榜中,MPL印尼第9赛季以总观赛时长8277万小时排名榜单第二位,也是2022全球观看时长最高的移动电竞赛事。
2024年10月,T1在英雄联盟S14全球总决赛的半决赛中,以3∶1的比分战胜老对手Gen.G,历史上第七次晋级S赛总决赛。根据Esports Charts统计,这场焦点战的峰值观众接近500万人(不包括中国大陆直播平台数据)。
也是在同一天,在印度尼西亚第四大城市万隆的Eldorado Dome场馆内,MPL Indonesia S14总决赛在Team Liquid ID和RRQ Hoshi两支队伍间展开。RRQ Hoshi是MPL元老战队,从S2赛季开始征战至今已经四次问鼎MPL冠军,同时也是印尼当地人气最高的战队之一。根据Esports Charts的统计,这场比赛的峰值观众接近400万人,打破了MPL的历史收视纪录。
查询MPL官方赞助商列表可以发现,三家赞助商分别为官方电子钱包aplikasi baru gopay,官方游戏和电子竞技目的地Qiddiya,以及供应商ERIGO。而老牌队伍RRQ Hoshi则拥有10家赞助合作伙伴,包括电脑品牌Republic of Gamers (ROG),网络服务商Biznet,旅游业品牌AYANA,食品品牌Pop Mie,食品品牌SUKRO,区块链ZILLIQA,健康防护品牌VIRTU DIGILAB,手机品牌三星SAMSUNG,电动车企GODA,加密货币投资平台mobee各类赞助商。其中拥有食品、科技、车企、手机等品类的赞助范围较足球、羽毛球职业赛事方面更广。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备受年轻人关注的赛事,已经被当地甚至国际品牌关注。而这项以年轻人为主要客群的赛事,也值得中国消费品牌、手机等企业参与其中。
可以看到,印尼MLBB赛事的赞助商类别较为全面,中国品牌参与赞助的机会相对较小。但乐观的是,MLBB是印尼最受欢迎的电竞项目,2020年,有66%的印尼受访者表示知道这款由中国公司沐瞳科技研发并发行的游戏。虽然电竞赛事归于当地商业机构运营管理,但能够直接与游戏开发商对接,也能大幅降低中企在印参与体育赞助的门槛。
奥运及国家综合赛事,扎根本地的营销资源
“狂热”同样延续在印尼人对于奥运赛场的关注。
2024年巴黎奥运,印尼总成绩2金1铜。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两枚金牌均实现突破,打破了印尼非羽毛球项目无法夺冠的历史。同时二人也是印尼历史上第9位、第10位奥运金牌得主。具体来看,韦德里克·莱昂纳多(Leonardo Veddriq)在男子速度攀登赛夺冠;里兹基·朱尼安西亚(Rizki Juniansyah)在举重项目夺魁。而羽毛球女单选手,格蕾戈丽亚·玛丽斯卡·东宗(Gregoria Mariska Tunjung)获得铜牌。
这带给印尼当地的体育影响力是无法估量的。莱昂纳多和里兹基因赢得金牌而分别从政府获得60亿卢比(约247万人民币)的奖金,他们的教练将分别获得27.5亿卢比(约125万人民币)的奖金。里兹基还获得了印尼青年和体育事务部(Kemenpora)提供的工作机会。获得铜牌的东宗将获得16.5亿卢比(约75万人民币)的奖金和6.75亿卢比(约31万人民币)的教练奖金。这次的金牌与铜牌奖金都高于东京奥运会的奖金。
而在赞助方面,据不完全统计,目前里兹基的国际赞助品牌仅有VISA;莱昂纳多则暂无国际品牌赞助。这对于中企来说当然是一次不错的机会,有印尼唯二非羽毛球项目奥运冠军的背书下,无论是个人IP形象还是在印尼当地的认可与知名度,都值得各类中国企业考虑签约。
印尼奥委会方面,据印尼奥委会(IOA)官网消息,除了同步露出的国际奥委会合作伙伴外,印尼奥委会合作伙伴还包括有食品品牌AICE,运动品牌李宁,珠宝品牌LAVANI,旅行平台Kingstravel,手机品类三星SAMSUNG以及运动康复品牌ONPOINT。值得一提的是,李宁成为了印尼奥委会合作伙伴中的唯一中企。在今年巴黎奥运赛场,印尼羽毛球选手均身着李宁装备,羽毛球女单选手东宗获得铜牌,这也让李宁在当地社媒平台得到不少曝光。据Asianews报道,自2020年东京奥运会后,李宁便成为印尼奥委会的赞助商之一。
奥运之外,印尼当地其他特色赛事及综合赛事同样值得关注。例如全民体育周(Pekan Olahraga Nasional),是印度尼西亚每4年举办一次的综合性体育赛事。该赛事的参赛者是来自印度尼西亚所有省份的运动员,由印度尼西亚国家体育委员会(KONI)主办。在全民体育周赛事官网,我们查询到该赛事共拥有全国合作伙伴、尊贵合作伙伴、官方合作伙伴在内6个类别39家赞助商,其中绝大部分为印尼本土企业,但仍有包括英国原油公司Harbour Energy在内极少数海外企业参与。对于中企而言,想要深度参与印尼本土传统赛事,赞助难度不低,但若能找到合适的进入窗口与时机,也会成为扎根本地的有力营销方式。
在当地赛事赞助方面,不少中国特定类别的企业,还是参与到了相关体育营销当中。今年7月,据“华友印尼镍产业集团”公众号报道,作为连续三届印尼全国田径锦标赛的赞助商,华友已累计捐款125万元人民币。可想而知,这笔长期赞助协议将有助于其在当地的经营。
此外,一些退役及潜力运动员,也同样拥有一定赞助价值。
例如埃科·尤利·伊拉万(IRAWAN Eko Yuli),他曾4次获得奥运会奖牌(2012年伦敦获得铜牌,2008年铜牌,2012年铜牌,2016年银牌。),是印度尼西亚举重运动员。巴穆邦·帕门格卡斯(Bambang Pamungkas),前职业足球运动员。他代表印尼出场86次,并为国家队攻入38球。
再例如印尼短跑运动员拉卢·穆罕默德·祖赫里(ZOHRI Lalu Muhammad)。目前是印尼短跑项目上“全村唯一的希望”,全国纪录保持者,PB10秒03。24岁的他早前曾经历双亲早故,生活穷困以至于买不起球鞋。2018年世界U20田径锦标赛,祖赫里凭借10秒18拿下冠军,成为首位拿下世界青年田径锦标赛100米金牌的亚洲人。其励志的成长故事与体育精神高度,如能够得到合适的结合,也有助于赞助企业开展体育营销。
结语
放眼全球,我们很难再找到这样一个经济增速快、人口规模巨大且年轻、产业机会多的潜力市场。 这或许也是中企深入东南亚、深入印尼市场的最主要动力源泉。
在市场调研中,我们看到不少类别的中企在印尼从0到1耕耘,也有看到占据不俗份额的品牌持续发力,更看到了与印尼当地长期深度合作的企业,也都参与扶持当地体育产业的发展之中。虽然这些对体育狂热的印尼人,让在印体育营销的困难程度相应提升,但中企能够找到合适的营销资源与机会,也是深入了解海外市场,触达高忠诚度目标客群的有力方式。
但与马来西亚的情况有些类似,中国企业在印尼开展本地化体育营销的案例屈指可数,李宁、OPPO、以及华友印尼镍产业集团的赞助经验值得在印中企更好了解。不过随着进入印尼市场的中国企业持续增加,并谋求更大的市场份额,中国企业在印尼体育营销市场有望持续扩大。而整理相关信息,以飨对出海感兴趣的读者及企业,并搭建相关沟通桥梁,正是懒熊体推出此系列报道的发心所在。欢迎身处印度尼西亚或者了解印尼体育产业、商业、经济的相关人士,与懒熊体育取得联系。上述内容如有疏漏之处也望指正。
我们也将上述的印尼相关重点体育营销资源放到一张图表中,有兴趣者可以查阅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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