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源资本刚刚帮王思聪的熊猫TV融到10亿人民币。
这是光源资本2017年上半年最重要的项目之一。10亿人民币的高额度,市面上大部分VC的基金规模已经很难承担,为此他们接触了券商、实业等略显陌生的中后期资本。
随着这一轮结束,光源资本的创始人郑烜乐与崔婧可以放心了,他们对自己的要求是,在自己的强势领域比如泛娱乐行业里面“不允许失手”。上半年另一个重要的项目是“威马汽车”,一个有车厂背景的智能车创业公司,它对光源资本的战略意义更大,是这家FA在智能车上的第一单。
光源资本的身份是FA,FA的官方名字“财务顾问”(Financial Advisor)涵盖了与财务有关的各种服务,然而在天朝热到已不能更热的创业投资氛围之下,大多数活跃在这个领域的FA的主要工作是帮助“卖方”也就是创业公司促成融资。俗话讲便是“找钱”,用最高的效率找最优化的钱,FA则融资金额当中获得一定比例的服务费。
来自清科集团私募通的数据显示,2016年股权投资市场共计完成9124起投资案例,涉及金额7449.10亿元人民币。如果谁能将这其中有多少笔交易与正规FA有关系算出一盘明白账,会发现这些FA才是繁荣背后的现金赢家——将FA视作一种创业,它们盈利情况堪称一流,毛利极高,两三个人就能开干,谈成一笔就赚到一笔。
但我们要讲的是光源资本的故事,2014年10月成立到现在,不到3年时间服务了30多家客户,帮快手、Bilibili、Apus、乐视TV、闪送、懂球帝这些客户总共融资了30多亿美元。王思聪在为熊猫TV寻求FA的时候,他的第一个电话打给了Bilibili的CEO陈睿,第二个电话打给了韩寒,他们共同推荐了光源资本。
同时这也是一个在“最好的时代”当中,两个分别是FA与投资背景的年轻人,在入行3年与6年的时候离职创业,第一个半年就拿下4亿美元的励志故事。
关键时刻能搞定事的人
敢离职创办FA的人,一般都不是冷启动。FA是个典型需要双边启动的平台,一边得有项目,另一边要认识一批投资机构。
与其他人相比,光源资本拥有了一个梦幻开局,创业前半年,一鼓作气拿下了Apus、快手与Bilibili,总计为这三家融资接近4亿美元。
郑烜乐离开老东家清科资本是2014年9月30号,10月17日他见到了Apus创始人李涛。李涛拿到过来自北极光与红点的1亿人民币天使投资,创业满4个月的时候,他要融1亿美金的A轮。
4个月,无收入,要1亿美金,快要破世界纪录了——“我判断一般有‘变态’融资需求的创业者都是超强的选手。”郑烜乐说。
李涛曾任360副总裁,1年多时间将“360手机卫士”用户量从几千万做到4亿,后来主管360海外。他急切找钱的理由是认为经济形势不好,可能转年会有金融危机,想先融到钱快速发展。几个月后,事实正如他所预料。
“变态”创业者不仅挑投资机构,也挑FA。李涛行事霸气凶悍,他竟然办了一场“FA选拔会”,业内两家知名FA与光源资本三家竞标。
PK的第一回合是“讲故事”,提炼公司和产品在资本市场呈现的故事和愿景。Apus当时是一个覆盖于Android系统上的Launcher(桌面应用程序),两家竞品分别形容它为“下一个猎豹”、“下一个360海外助手”。猎豹与360都是成功的出海工具,前者当年在纽交所挂牌上市,后者是李涛本人深度参与的产品。
轮到郑烜乐,他说Apus将会是“下一个iOS”:它能收集所有用户使用数据,有机会主宰亚非拉等国家用户在智能手机上面的所有选择。这是一个系统级概念。说完这句,他感觉当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第二回合,1亿美金从哪里找。两家竞品各拉出来一个名单,里面是一系列海外PE基金,毕竟这么高的额度,规模大一些的后期基金看起来最合适。郑烜乐把这个计划直接否掉:在零收入的前提下,而这几家的身份是PE,风格相对谨慎,对出海领域缺乏认知,会考察很长时间,没准使这一轮融资拖延很久。他告诉李涛,你不如去找那些基金规模最大、最有钱、对出海投资有经验的VC,它们对风险的承担力更强。
郑烜乐还对李涛说过这样一句话:不管这个项目谈得怎么样,他都愿意把前几年在清科打工赚到的几百万也投进Apus。
他在PK中获胜了。3周后,他帮Apus拿到了3家VC的Termsheet(投资意向书)。最终投进来的是成为资本、SIG创投基金与启明创投,一亿美元。如今Apus是2014年创办的一拨出海企业里估值最高的一家。
回顾每一年整个市场的融资讯息,这一年能够算得上金字塔尖的项目是有一定比例的,大多数创业公司都面临融了这轮没下轮的处境。
这样的市场环境下,大部分FA公司都像是掮客,它们无意于也无需对项目的质量太过较真。它们的工作主要是买进(项目)再针对投资人卖出(项目)。知乎问题“中国风投圈目前有多少FA?他们的生存状况是怎么样的?”有一句回答是这么说的:让不靠谱的项目找到不靠谱的基金其实也是一种资源匹配。
郑烜乐是另一种路数。他要的是金字塔尖的机会,这种机会大多要靠竞争、靠PK。为Apus搞定Termsheet的3周,郑烜乐每天凌晨3-4点睡觉,早上7点爬起来继续干活。“我的压力在于如果我把这个事情敲定,我就有希望做起来了,有了创业后第一个项目就融到一亿美金的高起点。”
FA是一件项目制的工作。《三体》火过后,科幻小说迷郑烜乐把自己比喻为“降维攻击”,从光源资本的客户名单里就能看出他有多少PK经验。
首先,在大多数FA跟创业者聊买卖的时候,他愿意聊产品。第一次见“快手”创始人宿华,在研究了一个通宵之后,他创造了一个自己基于社交产品介质的“维度论”:文字是一维,图片是二维,从动图gif开始,由于加入了时间这个维度便是三维,有了声音的短视频那就是四维了。二维的Instagram当时的市值是超过350亿美金,对标来看,快手有希望长到更高的估值。这套理论让他与宿华的第一次会面极其投缘。宿华说,郑烜乐是第一个与他光聊产品就聊了2个半小时的FA。
当然,最懂产品的肯定是创始人自己。“我只是更了解产品在资本市场上的样子。”郑烜乐自认为只要花时间去研究一个行业,“3天时间,排除干扰,我就能琢磨透。”
其次是足够的狼性。他的行事风格是把每个项目当成破釜沉舟的机会来操作。做过快手之后,Bilibili的CEO陈睿约见郑烜乐,起初只是想取取经,询问快手为何发展那么快。但是郑烜乐有备而来,打听到陈睿对时任的另一家FA的服务并不满意,一顿饭吃了4个小时,把陈睿发展成变成自己的客户。
这种狼性不弱于那些创业者本人。快看漫画CEO陈安妮上一轮选择的是另一家FA,出于对快看漫画的强烈看好,郑烜乐从上海飞到北京游说陈安妮,未果后飞回上海,落地虹桥机场后看到陈安妮犹豫的消息,竟然立刻买票飞回北京去。这吓了陈安妮一大跳,她没想到一家FA会如此看重自己的项目。郑烜乐就是那种一旦意识到哪些项目“是自己的菜”,想清楚就一定要将其拿下的人。“我不会遇到冲突就往后退。”
2015年上半年,郑烜乐与光源资本的另一位合伙人崔婧带着从清科资本出来的FA新兵徐向荣完成了三连胜,Apus、快手与Bilibili这三个项目在适当的时点又互为背书,让光源资本敢于做大额、B轮后的明星项目。
而这种敢做且只做大额、B轮后的定位,也是Bilibili CEO陈睿所赞赏的。在他看来光源资本之所以有现在的成绩,首先因为郑烜乐是行业里少有的技术型选手,本来就适合做FA这份工作。
“而且郑烜乐离职创业时把自己的路线就想得很清楚了,这一点我认为很牛。”陈睿说。
——陈睿口中的“想清楚”,关键不在于“怎样搞定”,而是“搞定谁”。
搞定金字塔尖的、特别的1%
“我很难忘记在辞职之前我去见一个创始人,他问你做过哪些项目,我说不上来。我觉得很恐惧。手上完全没有好项目,我怎么打动最好的企业家?”
创业之前的2014年上半年,郑烜乐做到了清科FA业务业绩最高的一个。但他能拿出来讲的也只有im2.0、ZAKER、人脉通这几个项目。
彼时,崔婧还在360就任投资总监,郑烜乐为她的项目担任过FA。但是那3年郑烜乐没怎么接触过到潜在的“独角兽”。
干这行的第二年,有一次他与崔婧聊天。崔婧问他怎样看FA这件事?郑烜乐回答:这一行大多是碰运气,而我想要把它变成一个可以归纳出方法论与战术,并且提炼出模型的生意。
这句话让崔婧印象深刻。
崔婧不是FA出身,但是她自诩“命好”,对FA的工作方式非常了解。首先她在2009年研究生毕业之后就成了盛大“管培生”,算是很早入行,赶上了包凡、王冉这些FA界大牛亲自在一线督战的时间点,并且与华兴、易凯、汉能这些FA均有合作;第二是她在360做投资的两年总共参与了40多个项目,“老周(周鸿祎)太爱投了,通常投资部要告诉他为什么不投某个项目的理由,而不是要投某个项目的理由。”这40多个项目整天都在找接盘手,所以她会高密度地接触FA。
对崔婧讲过那句话之后,郑烜乐迷惘了好一段时间。直到他遇见宿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五道口华清嘉园,小小的破破的民宿里,宿华拔掉空调插头,插上幻灯片,聊产品。他发现宿华敢于用全部算法、无人工干涉的方式去做内容分发,是的,在团队只有10个人的情况下,宿华竟然在尝试一套有着硅谷风格的“天下大同”的理论。
郑烜乐很震撼,他对朋友讲自己当时“顿悟”了:宿华这样的创业者才是真牛逼。如果光源资本能持续服务这些人,那么项目数量的多寡就不是问题了。
“互联网行业是高度集中化的,1%企业家制造99%的市值,其他人只创造1%。这1%的企业家有望成为10亿美金估值独角兽,再成长到30亿美金、100亿美金。他们的需求包括融资、并购、IPO、私有化,需要的时候还有投资。我要成为这群人在资本上的长期伙伴。”
如同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他甚至否定了很多人口中“FA的生意比较Low”的固有概念。“最好的企业家不会选择劣质的服务,而FA这个行业最大的利润都出自最好的企业家身上。由于高度集中性,我相信这会是成为一个良币驱逐劣币的市场。”
郑烜乐把光源资本的使命定义为服务最好的创业者,也就是有能力创造估值30亿美金企业的创业者。截至今天,宿华已经是第一位触线者。
在Bilibili CEO陈睿眼中,这个路数肯定是对的。“不仅是FA,金融行业的玩家都一样。在金融市场里面是绝对不能追求均匀回报的。如果想获取一级市场头部公司的红利,就一定要把那家能带来100倍回报的公司找出来。包老板(包凡)能跟刘强东他们谈笑风生,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所以光源资本的重要任务就是筛项目了,这个工作跟投资人是一样的,要跟这些最好的创业者建立信任关系。这种关系不经过穷困时期是不容易建立的。”
为了“筛项目”,在郑烜乐与崔婧形成了一个“以金字塔尖为己任”的组合。在光源资本FA业务开始的同时,他们设立了一只基金,由崔婧负责投资。一旦找到宿华这样的创业者,对方需要服务就提供服务,需要钱就给钱。
这种创业者怎么找?
首先这样的创业者一定是“特殊的”。打个比方,那时候其他网络社区都是强运营属性,一大帮运营人员,只有快手,坚持不设置任何运营岗和编辑岗;还有一个案例是闪送,其他众包物流企业都在依靠补贴时,闪送第一个放弃补贴,愣是靠刚需长到后来的体量。
这样的创业者通常也不会藏在那些投来的商业计划书里面。所幸崔婧与郑烜乐不仅性格互补,朋友圈子也很互补。
清科资本是清科集团的FA业务部。刚加入这里的时候,郑烜乐的同事大多在关注线下消费、医疗健康,他也“差点被忽悠去看清洁技术了”。但是郑烜乐认为互联网是一次结构性机会,他从一开始就只关注互联网,他甚至是包含北京、深圳办公室的整个部门当中唯一一个只关注互联网的人。他把大量时间花在研究各种App上,买了很多智能硬件,谷歌眼镜刚上市他就买了一副。
他在骨子里是有理想主义与个人英雄主义色彩的,菜鸟阶段就经常把“对标华兴”挂在嘴边。他是温州“创二代”,老爸在他这个年龄也创业办工厂。大学时候学的是会计,很早就把CPA全都考过。他把工作这几年的钱都投进了光源资本,并且把公司取名为Lighthouse Capital,希望成为一座在黑暗中指引其他人前行的灯塔。在他创业之后很久才想起来,老爸的工厂叫“雷特”,英文名也叫“light”。
崔婧是东北姑娘,开朗健谈,还有教师资格证,人称“崔老师”,是一个社交节点型人物。她在2009年一毕业就进了盛大做投资,3年后跳槽到360投资部做产业投资。在汇集了行业里大多数年轻一线投资人的微信群“tmt投资论坛”里,崔老师是各种红包接力的主持人。
当85年左右出生的一批创投人才进入当打之年,这两个的人脉价值终于发酵。有些项目是奔着郑烜乐,有些是奔着崔婧。更多则是投资人朋友的推荐。
创业没多久,项目就开始频繁供大于求,拒绝的情形越来越多。他们两个反而去主动寻找项目。他们通常会花大量精力把整个行业聊一圈,再找到自认为最好的那一家。现在他们自豪于这些客户如今的发展都不错,因为这些客户在当时大多也是很有争议的。比如快手最初是宿华团队与程一笑团队结合起来的,“当时很多人都无法判断,这个‘Pinapple’组合到底行不行。”
2014-2015年,光源资本抓住了“泛娱乐”这个结构性机会。大量资本和人才涌进来,一批批年轻人踩在这个点上开始了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次创业。
郑烜乐与崔婧把这次机会吃透了,从“点”穿到“线”,最后形成了“面”。与王思聪的熊猫TV建立合作的时候,看中的是“校长(王思聪)在我所见过的创业者之中,他也是最优秀的”;papi酱的母公司“春雨听雷”也是光源资本投资的项目。基于对行业的了解,他们在尝试真正的合纵连横,Bilibili与上海大鲨鱼的合作就基于光源资本的引荐,郑烜乐还帮陈睿做过拟投资项目的尽职调查。
但光源资本没有赶上共享单车这一波。这是一次罕见的资本狂热,赶上的FA同行在一年之内主持了5次融资。
“为什么我们没有搞一把?”每次看到共享单车领域又有什么大动静,郑烜乐就在公司群里反问大家。今年他赶上了共享充电宝、电动汽车这些风口。
只要在这个圈子里,风口都是值得关注的,它们有时候会是“结构性机会”的代名词。FA借助风口迅速完成交易,投资者则是先把资本投入进去,接着等待市场的判定。“投资这件事情,短则2-3年,长则4-5年,才能意识到当初所做的投资决策本身的对错。但是FA这个行业,你可能当天就知道自己做对了什么或者做错了什么。”崔婧说。投资出身的她与郑烜乐创办光源资本,一边做FA一边做投资,宗旨是寻找最好的企业家,但是说到底,VC已经是超级红海,几万家基金在其中征战,FA却是蓝海,“大家都有肉吃。”
无论如何,郑烜乐与崔婧都挑对了一个大市场——繁荣的创投市场就是他们人生中的结构性机会。
好生意?苦生意?
郑烜乐给了光源资本有一个意气风发的愿景。“顶级基金每年能投出3-5个独角兽就不错了。假如我能每年服务超过10家独角兽,就有希望经营一个光源资本的圈子,这个圈子里面都是陈睿、宿华、王思聪。”在创业1年多之后的一次饭局上,郑烜乐总结了他的历程,想了一会继续说,“上一代精品投行抓住了过去10年的机会,我要抓这10年的机会。”
这是一个长远的梦想。当然,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给自己订的小目标:把FA变成一个有方法与战术的事情。这个目标早就实现了。“其实完成Apus那个项目,我已经有一套完整的方法了。”
然而FA是一桩手艺人的生意,专注于金字塔尖的“精品投行”尤其如此。
首先带来的是质量与数量的矛盾。光源资本对每个项目的处理比较个性化,针对每个项目准备不同的材料,梳理完全不同的资本故事和投资逻辑。好处是让创业者感受到比较用心,劣势是产能很受限制。
它的同行渐渐形成了更模式化的方法论。这些同行的客户告诉《创业邦》,从帮助创业者准备材料,到路演,再到形成交易,里面有很多细节已经有一点工业化的意味了,比如BP按照模板去写,路演也大体有几个套路……如同转盘,把一个新项目放在传送带上运转,最后就能促成不错的交易。随着这些FA人数规模增长的同时,它们会显示出对一些项目的忽视,通常是要丢掉的时候,或者说被光源资本抢到的时候,才开始着急。
这其中释放的信号是:这些FA正在突破“人”所带来的不确定因素——这反而是商业上正确的打法。
郑烜乐对于跟知名FA去PK一直很有信心,但是在本质上,这种PK并不是光源资本与某一家FA的PK,而是郑烜乐本人与那家FA的田忌赛马。
这样的行事风格对他个人精力的消耗并不小。一般情况下,郑烜乐将项目拿到手,进行整体把关,由其他一线员工担任项目经理。但是在陈睿等重要客户口中,我们听到的回答是:有事都直接找到郑烜乐。
这个生意让他像个陀螺一样旋转。虽然住在上海,但几乎每周都要去北京,早上赶最早的班机飞过去,晚间或者夜间班机飞回上海。
崔婧特别感慨。这两年他们花了很多时间去培养团队,而培养就注定是双倍付出,2015年上半年3个人与2015年下半年7个人做到的融资总额是相等的。到2017年开始,才逐渐体现出团队成长的规模效应。
不仅培养人才,还得留住人才。他给团队的分账比例是行业较高的。“我在清科还是赚到了一些的,”郑烜乐说,“我有一套看创业者的理论:如果一个创业者首次创业时最想追求的是收入,那么他就不会把太多利益分给大家。如果一个创业者最想要的是证明自己,那么他第一次就创业的核心目标就是证明自己。而我个人在创业的现阶段,最想要的并不是收入。”
他认为自己的愿景会支撑很多人才长久地跟自己一起做下去,“几个人的小团队能服务于十几个创业者。但是如果要服务于几十个独角兽,注定需要更多人。但凡有人才离开光源去另起炉灶,他们就会发现自己能服务的优秀企业家数量是有限的,还不如一起把这件事情做大。”
当被问及FA生意打算做得多大时候,郑烜乐回答,“现在是几个人服务一位优秀的创业者,以后我希望是十几个人服务于一位创业者。”
——在我们视野之内,“最好的时代”正在延续,这也许是最适合他们的打法。